動物郵票的名稱應規(guī)范
郵票的票名和圖名都是為郵票發(fā)行目的服務,兩者分工合作,相輔相成。以動物郵票而言,認識動物是第一位,但這應由票名來完成;了解、熟悉這種動物的生存狀況,則應是圖名的任務。換句話說,票名是從正面介紹動物,是理性認識,只需直呼其名即可,有如表現(xiàn)動物的形;圖名是從側面刻畫動物,是感性認識,不妨活靈活現(xiàn)一些,有如描繪動物的神。兩者結合就會形神兼?zhèn),必然促使認識、熟悉這種動物的過程更快捷、更全面。以《白暨豚》為例,正由于它有兩個“人性化”的圖名,就給人帶來了一種生機勃勃的感受。遺憾的是,這套郵票未能把票名和圖名一并印出。不然,《白暨脈》給人的印象會更深刻。這樣看來,動物郵票的圖名對宣傳保護野生動物的目的起著重要作用,提出“個性化”的要求何嘗不可!
至于我國已發(fā)行的動物郵票票名和圖名的標注方式,正隨著發(fā)行情況的變化而增加,已不止原有的幾種。例如:一、《國家重點保護野生動物》的票名印在邊紙上,郵票上僅有拉丁文學名和圖名;二、《海底世界•珊瑚礁觀賞魚》把票名印在“過橋”上,郵票上連學名和圖名都沒有,可謂“無名氏”!不過,后者的票名下面有“第22屆萬國郵政聯(lián)盟大會暨中國1999世界集郵展覽”這個“別名”,難免生出了另一話題——動物郵票發(fā)行的目的不都是為了保護,如“1995-11”是為了紀念中泰建交二十周年,“1993-11”是為了一次國際會議。另外,有些動物郵票直接取材于藝術家的作品,如《孔雀》是石愚先生的畫作,《益鳥》是田世光先生的原作,《東北虎》、《金絲猴》是劉繼卣先生的畫作;有些動物郵票并非描繪瀕危、野生動物,如《蜜蜂》、《金魚》;有些動物郵票夾雜在其他種類的郵票之中,如《何香凝國畫作品》的第1、2枚。
正是由于動物郵票的這種復雜性,其名稱的標注更需規(guī)范化。我認為,凡是成套的動物郵票應盡可能“三名齊全”,郵票名、拉丁文學名、圖名都印到每一枚郵票上。而圖名的簡潔、形象、生動、傳神,是不應忽視的原則。